兄弟两人看到最近这段时间,前来委托运送货物的人越来越多,突发奇想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将武馆直接更名为威远镖局,以后武馆跟镖局合为一体,这样一边继续收徒,一边给人接送货物,两全其美。
从襄阳城回到长安城后的第三个月,于威召集了武馆里所有的人,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宣布今后威远武馆正式更名为威远镖局,弟子们也将担任护送货物的工作,这个决定让武馆里的弟子欢欣雀跃,这样学而有成就不用离开武馆,可以直接继续待在武馆里,干一份走镖的工作,还可以赚点银两,心里想着就感觉美滋滋的。
花了几周的时间,于威将武馆扩建改造之后,大门上原先的武馆牌匾,正式被威远镖局四个字所取代,城里经商的富人无不到访,都排着队到于家祝贺两兄弟,毕竟将来运送自己生意上的货物,就全部靠威远镖局了,同时就连当地的官员也前去道贺,陈大福更是联合其他几个商人跟好友,共同筹钱叫人打造了一对高约两米五,宽零点八的石狮子,摆放在镖局门口的两边,很是气派,原先的于家在改造之后也更加富丽堂皇,在镖局成立的当天,于威同时还当着屋里所有的人,宣布了自己的结婚喜讯,将与长安城北区的一名女子成亲,当前来道贺的达官显贵,听说是北区的一名女子时,脸色显得有点惊愕,因为在长安城,北区都是居住着穷困潦倒的老百姓,于威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长安城共分为四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分布着不同身份地位的人,商贾富人跟达官显贵的人,一般都住在南区跟东区,因为都是有钱人都集中在这两个区域居住,所以环境各方面都非常的好。
西区一般都居住着普通百姓,有稳定的工作,但是刚好只够温饱,每天都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虽然平时的工作很辛苦,但是至少能够填饱肚子,能够通过自己的双手养活一家老小,对生活还算是知足。
而北区,居住着长安城里最潦倒的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甚至有些人以前非常有钱,后来做生意失败,亏空了自己所有的家当,不得不住在这里,每天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
跟于威结婚的女子叫林月梅,父亲是出了名的赌鬼,成天游手好闲,流连于赌场跟酒馆,林月梅的母亲,每天靠着给别人缝补衣服来赚取一点微薄的收入,有时候好几天都接不到活,果不入腹,对生活渐渐失去了希望。
这一天,林月梅的父亲又输了钱,回到了家里无处发泄,对着林月梅的母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被打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林月梅跪在母亲旁边伤心欲绝,林月梅的父亲将家中最后可以典当的棉被那去当铺换了几个钱,立刻跑去赌场想翻本,结果还是输个精光,而赌场的老板,此时怂恿林月梅的父亲,可以将家中的女儿卖去妓院,这样不就有赌本可以继续回来翻盘吗!
返回家里后,林月梅被父亲一把死死抓住自己的手,硬是拽着她往妓院拉,而林月梅的母亲刚苏醒,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也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生父拽走,住在周围的人也是自身难保,冷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但是也没有人要站出来阻止的意思,显出人性冷漠无情的真实一面。
而此时于威跟于远两兄弟刚好经过北区,听到了街头有女子的哭喊声,马上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赶了过去,只见一中年男子,拽着一名年轻女子在街头行走,肢体上也是拉扯不断,一路上林月梅不停的挣扎,但是自己的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了,不管自己怎么哀求,林月梅的父亲却依然无动于衷,真的是有够冷酷无情,自己嗜赌如命,最后就连女儿也不肯放过,没有了赌本也非要卖掉女儿来凑,来满足自己的欲念。
“站住!”
此时林月梅的父亲仿佛听到有人对着自己说话,潜意识的转身看过去,看于威跟于远就站在自己身体的侧面,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们是谁呀,刚叫我站住的人是你们吗?有事吗!”林月梅的父亲显得不以为然。
“光天化日之下,你拖着一名年轻女子像什么,你这样到底要干嘛!”于威质问着。
“她是我女儿,我拉着我女儿回家,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你。”
此时林月梅对着于威哭喊·道:“请你救救我,我父亲要把我卖去妓院,我不想去妓院,二位大爷救救我吧!”
林月梅一边朝着于威求救,一边两泪纵横,看起来可怜极了。
“闭嘴!你个臭丫头,反了你。”
林月梅的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求救很是生气,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于威跟于远见状马上冲了上去,将林月梅从自己父亲的手中抢了过来,于远直接将林月梅的父亲架开到旁边,用力的抓住林月梅父亲的手使其动弹不得。
“你打算把你儿女卖多少钱。”于威决定帮助林月梅。
林月梅的父亲立刻说道:“一百两,你有吗!”
于远没说什么,立刻从身上取下钱袋,打开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银票,对着林月梅的父亲说道:“喏,这是一百两,以后不准再出现了,拿着你的银票赶紧离开!”
虽然救下了林月梅,但是凭自己一个人也根本没法生活下去,而且还要想办法养自己的母亲,于威跟于远知道林月梅的身世后,看其这么可怜,就破例让林月梅带着自己的母亲一同进入于家,白天在府上打理家务,晚上就提前休息侍奉母亲,每个月还给林月梅一份不错的工钱,而林月梅的父亲后来得知那天在街上拦下自己的人,正是名噪一时的威远武馆大当家跟二当家,就再也不敢打自己女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