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后,这群人踏上了荒滩,看到地上头破血流,昏死过去的包皮,两个汉子急忙走了过来,将他扶到路边的车上。
“那不是阴哥吗?怎么掉到下面的臭水沟里了,去两个兄弟,把他抬车上去。”
一个满脸凶样,队长模样的人看着下面臭水沟里的阴茅,忙叫了两个汉子,下去将他从臭水沟中拖了出来,剥下满是臭泥巴的衫衣,将他抬上了车。
“这么多人前来,太抬举我了。”
荒滩上,刘浪看着手拿木棍,眼露凶光的众大汉,微微一笑的说道。
“我那两位兄弟是你打伤的?”
人群忽的散开,一个满脸络腮胡,戴一副大号黑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扫刘浪,冷冷的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
刘浪冷笑,毫不畏惧。
“很好,有胆气。”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朝刘浪伸出一个大拇指,说道。
“你带这么多人前来,只是为了找我?”
刘浪问道。
“你打伤我们那么多兄弟,让我们公司在江南市名气大损,只有将你抹除了,才所挽回损失。”
中年男人脸色一冷,一双狼眼之中射出两道冷芒,说道。
“光天化日就想草菅人命,谁给你的胆子?”
刘浪冷笑,厉声喝问。
“啍,在江南市,老子的地盘上,由老子说了算。”
男人狞笑一声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今天你这条命由我说了算。'
刘浪冷笑,荒滩之上,忽的卷起一阵冷风,片刻间,整个气温降了下来,光线暗淡了许多。
“你小子看来真的是不想活了,李三,阿六,让兄弟将他做了,找个地方埋了。”
男人大怒,脸现杀意,冷冷一笑,转身朝两个光头男说道。
“老大放心,今日这荒滩就是这小子的埋骨之地。”
光头男答应一声,一晃手中短棍,向着四周一干人说道。
“老大交待,将这小子弄死,然后埋了。”
“遵命。”
众人一晃手中短棍,冲了上去。
“丫头,那人就交给你了,随你怎么整,但不要让他跑了。”
刘浪身上发出一阵骨节响动,自语了一阵,身子一侧,躲开当先扑到的光头男砸落短棍,朝他腋下击出一拳。
“喀嚓。”
光头男肋骨断了几根,两眼一翻转,吭都没来及吭一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三哥怎么了。”
李三被刘浪瞬间击倒,阿六一怔,在他停顿的那一刻,刘浪踢出一脚。
“噗。”
这一脚不偏不倚的踢在了阿六的嘴上,将满嘴金牙踢的一个不剩,洒落了下来。
“我的牙。'
阿六满嘴是血,丢了棍子,干号了起来。
刘浪身子一蹿,躲开击来一棍。
“蓬。”
棍子打落,打在了干号的阿六头上,打的他双眼一翻,倒了下去。
众人一拥而上,短棍如雨点般落在了刘浪身上,刘浪调出一丝阴元之气,布满全身,身子蹲下,捡起地上的短棍,朝他们的腿上砸了过去。
乒乒乓乓一阵响,围住刘浪的数十人丢了棍子,抱着双腿倒了下去。
这些人一倒,后面众人猝不及防,绊倒一大片,刘浪挥动短棍,敲在他们的脑袋上。
“噗,噗,噗,噗。”
这些人一个个脑袋被敲破,挂了彩,双手抱着,倒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百来号人腿折的腿折,头破的头破,倒在地上,不停干号着。
刘浪立在中间,衣服裂开数条口子,双手各拿一根短棍,脸色阴到了极点,扫视着场外的那群人。
这群人一直没有出手,而在观战。
看着刘浪将先前那批打倒后,一个身材高大的,脸有一条刀疤的汉子走了出来,抽出藏在身上的短刀,向刘浪一指,大喊一声。
“兄弟们,亮家伙。”
这些人手中虽无短棍,腰间却挂着尺把长的黑色皮袋,皮袋里面,都藏有一柄短刀。
听到汉子指令,所有人取出皮袋里的短刀,朝刘浪冲了过去。
“尼玛真想干死我啊,什么安保公司,分明一群黑社会啊。”
看着那潮水般冲来的人群,刘浪双棍一握,开启游斗模式,向前跑去。
不能让他们近身,不然身上会多出几百个大窟窿来,虽然有阴元之气护体,但现在面对的是锋利的刀子,刘浪心中没底,不敢尝试。
唯一办法就是不能让他们将自己围住,必须甩开他们,再各个击破。
刘浪跑出十来步,身子忽的一转,一棍将追到身后的一个黑镜男打翻在地,在他的JJ上猛踹了几脚。
身子再次一闪,冲出数步,双棍如飞,将另一个男子短刀打飞,顺利在他脸颊上抽了一棍,当时就打昏了过去。
阴元之气布满周身,刘浪没有了一丝疲倦,身子比之前灵巧许多,施展幽魂九式,将一个个追近的持刀汉子打翻在地。
荒滩边上,中年男人冷冷的立在那里,双目死死盯着刘浪,脸上现出一丝杀意。
自腰间抽出两把崭亮的短刀,在胸口擦了擦。
这两把刀十年没有饮过血了,这小子能凭一己之力将自己百来个手下打趴,功夫还真不弱。
如果这群废物搞不定的话,只有自己亲自出手了。
双刀重新插入腰间,中年男人忽然发现上空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并且有些模糊,如同罩了个布罩一样。
男人转过了身子,感觉喉咙有点干,自口袋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取出打火机,“叭”的一声打着了。
身前毫无征兆的卷起一股冷风。
“噗。”
冒着火焰的打火机忽的熄灭了。
“这里明明没有风啊。”
男人疑惑的向四周一看,又“叭”的一声打燃了。
望着那长长的青色火苗,男人嘴向前移,将烟凑了过去。
“噗。”
冷风再次卷起,打火机再次熄灭了。
“我草,怎么回事?"
男人气的骂了起来,再次打燃了打火机,但却同样被一股冷风吹来了。
打出来的火焰被突如其来的冷风连着吹灭了三次。
中年男人一扫远处一处又一处长满野草的荒滩,心中发毛,暗道。
“难道这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