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挂断电话之后的楚柳一脸懵逼的看着电话,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上面的时间已经显示半夜11点多了,这个时间点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会干些什么呢?而且楚烟的手机一向是不离开自己的身边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是陆泯生把这个电话给接听。
种种不好的猜测,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尤其是她也想得到像陆泯生这么优秀的男人就这么出现在楚烟的身边,让她心里面顿时有一种嫉妒的感觉。
她就是嫉妒楚烟从小到大,除了那场车祸似乎改变了他们两个人的人生轨道,现在的楚烟虽然说还是一成不变的穷。可胜在她有那些优秀的男人跟在她的身边,反倒是自己呢,好不容易谈了一个对象,结果对方竟然是骗了自己,而且还威胁自己。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工作,结果对方的老板看着自己无权无势的不停的想要压榨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认识陆泯生,自己的这一份工资还不知道能不能够拿回来。
可是她这么想着却丝毫有些忘记了,认识陆泯生的明明是楚烟在前,而她只不过是托了楚烟的福而已,这一点的话其实楚柳心知肚明,她之所以这么想也只是想着,不想因为借着楚烟的光,所以才让自己现在变得那么的顺利。
看着楚烟熟睡的容颜之后,时间不早了,他也没有多久的逗留,随后也离开了楚烟的房间当中。
第2天醒来的时候,楚烟发现自己已经被陆泯生送回了房间。
她坐起来的时候,脑子里面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昨天他们似乎是在温泉那里遇见了,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反正气氛还是挺不错的。
正想着想着,楚烟突然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服从在温泉里面穿的浴袍变成了自己的私服。
楚烟的脸色忽然大片两只手突然紧紧的将衣领给抓了起来,这里是总统套房,而且没有陆泯生的吩咐,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敢进来,能够在套房里面来去自由的,也只有陆泯生跟她自己。
再加上昨天晚上她睡得有些糊涂,所以这衣服她记得里面是一件比较清凉的小袋袋,然后外面是一件披着的浴袍,怎么到你这里之后衣服就穿着自己的睡衣呢?
一种不好的猜想,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当中,而正当她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陆泯生却忽然进来,看到楚烟已经起床之后,关心的询问道,“你醒了,现在还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见到是陆泯生过后,楚烟没有给他一个好的脸色,整张脸,有些面无表情地望向他。
“亏我这么的信任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人之危了?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钱有势你就能够为所欲为。”
刚开始的时候她先是有些生气的说了出来,可是越到后面的时候,越觉得自己的清白,不清不楚的就没有了。
就连眼眶都有些通红了起来,陆泯生听到她的这一番的话,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大早上的,难道你的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吗?”
他有些好笑的看向楚烟,这死女人是不是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可是陆泯生这么说,却并没有能够让楚烟感到有些满意。
她的衣服都换了陆泯生,现在还站在自己的面前说自己没睡醒,这分明就是陆泯生故意给自己找到一个开脱的借口而已。
“难道不是吗我的衣服都被你给换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趁着我不清不醒的,所以就占我的便宜。”
但是楚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情况,听周围的一些姐妹说,如果头一次的话身体肯定是会有一些变化的,而她只是除了衣服被换了之后,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难道说是陆泯生不行?
只要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过后等她目光再看向陆泯生,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就算是想要占你的便宜,我也会等你清醒过来。难道在你心里面我就这么显得龌龊不堪吗?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明白的楚烟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才对自己发火之后他感觉到有些搞笑。
要不是自己昨天晚上这么细心的照顾她,现在她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你不就是怀疑你的衣服是不是被我换了吗?我只是让酒店的女员工帮你换了衣服而已,你别多想。”
她昨天穿的那个小吊带还是美容场所那一边的,肯定是要脱下去归还给人家,所以那边打来电话的时候,陆泯生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就让这酒店的员工过来帮忙。
谁知道这个女人睡得像一头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所以陆泯生也不管了,换完衣服之后他也就离开了。
不过楚烟听到他的一番说辞之后,显然有些半信半疑。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可别骗我。”
“你觉得就你这个样子还值得我怎么去趁人之危,我要是想的话,当时我跟你签的那一份协议我早就把你给办了。”
她听到陆泯生说的那些虎狼之词,脸色刷了一下通红起来,脑子里面也渐渐有些清醒了。
见到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陆泯生无奈只能够拨通酒店的电话让酒店的员工跟楚烟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这个乌龙这才解除了。
挂完电话之后楚烟一脸沉默的坐在床上,想着自己刚刚竟然没有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就冲着陆泯生发火,甚至还怀疑陆泯生的人品,她就越发的感觉到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些太着急了,毕竟出门在外我又是一个女孩子,正当防卫你应该会理解吧?”
她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在面对陆泯生的时候,她确实是感觉到有些抬不起头来。
明明过来这边出差,陆泯生已经给了自己很大的便利,就因为发生这些事情,她却差一点冤枉了陆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