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秘药孤玥 灵力没了(1 / 1)

房内

花容看见寒墨晕过去之后,连忙深夜跑了趟风菱轩,将南葵姨给请了过来,替寒墨看伤。

南葵本不想半夜三更的往木槿山来的,可一听是寒墨受伤了,连忙披了件外衫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不用多看,她一眼就猜出了他身上的伤痕乃原鞭所致。这小子,可是木槿山上画长老的关门弟子,修为又不低,手中还握着月心剑,何人敢如此大胆,竟伤他如此呢?

不用多想,她便猜到了。

“这是我特别研制的秘药孤玥,你将它涂抹于墨儿的伤患处,不出半月,皮肉便可愈合。”

花容高兴的接过,“好,多谢南姨。”

南葵将药递给他,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寒墨,万般叹息,“不过他伤势如此严重,短时间内怕是无法修炼的。”

“什么?”花容惊颤。

“等他醒了,你告诉他,他这身上的鞭痕,没有两三个月是好不了的,所以他要好好的静养,将补着身子才是。”

“好、好,弟子记下了。”

南葵摇头笑了笑,“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的,你这么的照顾他,我应该替他九泉之下的父母,好好的感谢你。”

花容诧异的看她,“南…南姨这是什么话?”

什么,什么叫替他九泉之下的父母好好感谢他?难不成南姨与寒墨师弟……

“我与他父母乃是旧识,我祖辈与他父亲的祖辈算是隔房的兄弟,算起来,我应该是半个蛇族人。”

“原…原来是这样。”花容听明白了,合着寒墨这小子早就认识南姨了,难怪方才他上风菱轩的虞甯阁不过敲个门的功夫,就把医术精湛,孤高冷傲的南姨给请了下来。

原来是有这个关系在。

“那寒墨师弟岂不是要叫您姑母了?”

南姨点了点头,“是,但我与蛇族走动甚少,反而是与他的母亲关系甚密,因而他叫我南姨,我也是欢喜的。”

况且她是先认识他的母亲,后认识他的父亲,所以他一直是叫她南姨的,即使后面知道了他是寒水表哥的儿子,她也任着他称呼,随便叫。

“那感情好。”花容捏着手中的药瓶子,笑的开心极了。竟然在这仓龄山上有这么一个医术高超的姑母照护,那以后他受什么伤,要什么药,不是手到擒来?

他花容也可以跟着寒墨师弟,沾沾他姑母的光了。

南葵低身探了一下寒墨的手脉和气息之后,发现他的心源之力有些紊乱,甚至大半的心源之力不知为何亏空了不少。

她紧蹙眉头,缓缓的松开了手,“怎么会这样呢?”

“怎…怎么了?”花容刚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难不成寒墨师弟还有旁的什么隐疾不成。

南葵转头看向他,“他现在的修为之力是什么境界?”

花容照实回答道:“好像是一百五十万年左右。”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本来是有两百五十万年的修为灵力的,可后来听说,丢失了一百万年灵力出去,为了给妙媛师妹增强修为之力,搞了个铸蚀阵法。

那铸蚀阵法危险非常,乃是妖族之人十分忌讳的禁秘之术,若是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敢去铤而走险。

可是寒墨师弟为了妙媛师妹,便将这两百多万年的修为灵力,直接给出去了一半,甚至丝毫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可想而知,他对妙媛师妹的心意,有多么的深沉了。

但是这些,都是寒墨师弟的私事,看南姨如今不知情的样子,自知寒墨师弟他没有将这事随便的说出去。所以,花容他自个儿便更不好言说了。

南葵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怎么和传闻中的他不一样,“我记得,蛇族之王乃是两百多万年的修为之力不是吗?”

况且他还服用了血灵珠花,又日以继日,不分昼夜的修炼和提升,想来早已远远的超过了两百多万年的修为之力,怎么现在不增还倒退成了一百五十万年的修为之力呢。

花容低下头去,没敢说话。

该死的这个臭小子,他说昏倒是昏过去了,徒留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事。

“他可是这一众小辈中的佼佼者啊,甚至仙族的小仙居,魔族的小太子都没有他如此高深的修为之力呢!”

“如今墨儿他方才一百五十万岁,就有了两百多万年的修为之力,可是众人推崇,小辈敬仰。”

“这、这灵力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花容头低的越来越深了,该死的,这让他怎么说吗?

难道要他告诉南姨,你这表侄子看上人家鬼族的小殿下了,为了让人家小殿下提高修为灵力,把自己的修为之力给出去了一半吗?

那南姨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会狠狠的痛骂寒墨师弟一顿吗。

见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南葵看他问道:“你知道这事吗?”

花容连忙如捣蒜摇头,“不不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南姨还是等寒墨师弟醒了,您自个儿问他吧。”

南葵见他这抖成筛子的模样,就猜他八成是知道的,只是不敢告诉她罢了。

她也不勉强,“好,那等他醒了,我再问他。”

花容连忙点头,“是。”

“既如此,便麻烦你多多照顾他了,身上的伤要尽快上药,避免触水,其他的,待我明日配好了,我再让人送过来。”

花容低身行礼,“是,弟子明白。”

南葵转身走了出去,如果她方才没有看错的话,庭院槐树下坐着喝茶的两个人,便是画溱颜画长老,与他的大徒弟龙族太子龙生。

花容见她走了之后,连忙检查了一下门窗有没有关好,房内有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等一切检查好了之后,才给寒墨换衣烧水,擦拭敷药。等到药敷好了,给他重新盖上被褥之后,才发现床榻边的銮金色盆里全是血红的水,脏乱的药渣,就连地下散落的衣袍,都可以用破败的抹布来形容了。

唉,师弟这一次,怕是要好好的长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