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同学从实验小白鼠那里收集到药剂临床反应数据,心情愉快,收起部分瓶瓶罐罐又搬出一只药炉,从火灶上的大锅分过去些药汤,另外配药熬制。
小萝莉整夜都在忙,蚁老睡得可香了,小丫头说这几天她在家制药,让他好好休息,他也是真的很放心该睡就睡。
饱睡一觉,蚁老不到五点醒来打坐,在小丫头熬药飘出来的香味里入定,直到晁家小帅哥带着他小徒儿起床收拾好了才慢吞吞的去洗涮,下楼,听晁小帅哥教他小徒儿早读。
当乐家夫妻起床忙着早做饭,燕少一行人也抵达首都,小飞机先送晁二夫妻到别墅,并帮将一些物品搬到晁二爷家然后才飞往驻守基地。
直升机到达别墅那刻,胡叔方妈才刚起床准备做早饭,老爷子等人还没起呢,被直升机的声响惊醒,都爬起床,一家人唠话。
一家人唠了很久,晁一、晁三夫妻去上班,晁二夫妻俩不想奔波,果断的旷工在家休息。
晁二爷是自家公司的老大,不想上班就休息,而同样是从E北风尘仆仆赶回首都的一群狼王们回到驻地立马按班就步的分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休息就休息。
燕行只在营部呆了半天,下午即带着几个人离京前往北方边境;柳大少在驻地呆的时间更短,没呆二个钟就被抓去某研究院当苦工、
新一天是元月2日,上班族们正常上班,学生们上课,黄支昌心惊肉跳的度过了元旦,假后也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到办公楼上班,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
杜妙姝同学周三正常上课,不知道为嘛,总感觉同学们对她好像热情多了,让她颇为不自在。
张婧因为亲爸吃国家免费粮,她被曝光是私生女之后就被孤立,很少有人愿意跟她说话,等元旦假后再上课,她发现被孤立的情况更加严重,以前同学不会主动搭理她,至少不会明面排斥和嫌恶,现在同学们看到她总离得远远的,说话时也总是说什么某姓人太凶残了,他们可不敢惹,怕遭报复绑架他们或家人什么的,所以惹不起躲得起。
张婧明白原因,气得暗中哭,黄家的谁绑架乐韵的弟弟关她什么事?她又不姓黄,黄家又没承认她是黄家后代。
日子总要过下去,拾市黄家人生恐受黄振志连累遭到乐小短命鬼层出不穷的报复,可是班还得上,钱还得赚,硬着头皮去做自己的事,对于别人异样的眼光只当自己没发现。
开公司或白领阶的人受得影响倒是不很大,唯有那些开商店或开馆餐方面的就惨了,但凡以前被人知道老板是拾市望族黄家的饭馆或日用品商店的生意一落千丈,很多人对其退避三舍,用话说就是“怕遭报复被毒死”或者是“怕假货”“怕一不小心说错什么遭人记恨上绑架自己孩子”。
乐家人没空管黄家人慌不慌,他们忙着呢,去买肉和鸡回来做卤肉,在村里买回鸭蛋鸡蛋做皮蛋,当然是美少年和乐家夫妻负责动手,小萝莉只配制所需要的药汤和佐料,她在不需要管药时才会搭把手。
蚁老也凑热闹,帮着干了半天活,午饭后他老人家到九稻乡街乘坐县城到九稻的往返巴士至县城,再乘坐旅游车到圣武山,在圣武山门关闭前进山,慢吞吞的攀登金顶峰。
蚁老不急呀,待他一步三晃的晃往金顶山峰途中,夜色笼罩大地,整座圣武山也变成黑山,当他晃至金顶宫已是晚九点多了。
金项宫的门仍然敞开,宫院内的灯笼似的路灯也全部亮着,宫观的正殿大门也是大开大敞,殿外立着两个中午道士,圣武山的掌门与太师叔祖级的东方慎,以及元老级的长老们坐在殿内。
当蚁老一脚迈进金项宫,坐在大殿内的东方慎起身,带着众道士出大殿,步下台阶到宫院相迎,先唱了“无量寿佛”,东方慎才笑语相问:“蚁长老来访,令本门蓬荜生辉。”
“老牛鼻子,本老是来讨说法的,可不是来做客的,你说得再好听也没用。”蚁老一手负后,一手垂侧,有节奏的伴着步子一前一后的甩,说话间轻盈的飘到一众道士前方,目光从几个道士群扫过,重点在吴掌门身上停顿了一下。
讨说法?
众道士皆十分不解,就算蚁长老有意收乐家姑娘为徒,可乐家姑娘并没有同意再拜入观音殿,蚁长老帮人出头也太不合规矩了吧?
“来者是客,蚁长老请进。”东方慎眼皮骤的跳了跳,仍然故意忽略蚁长老的来意,客气的请拜访者登大殿。
他是来找人算帐的,又不是理亏的一方,怕啥?蚁老微微抬高下巴,也没客气,昂首挺胸的客随主便,在主人的陪同下登台阶过屋檐进金项宫的正殿,视线扫视过正殿后心头疑惑,圣武山已知他来拜访,怎没令小丫头祖父的那位师兄出来会客?
东方慎将蚁长老请至殿内,再让座,分主宾在团蒲上坐下,跟随进来殿的众道士也一一入座,两位中年道士将放在一角的小火炉和小桌搬到殿中,沏茶,上香茗。
东方慎陪来客喝几口茶,礼节性的问观音殿的掌门与诸老健康,蚁老答了“托福尚好”便言归正传:“老牛鼻子,你别扯有的没的,你们圣武山弟子欺负了本老的弟子,你自己说说这笔帐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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