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弗斯】的拳头依旧紧紧贴在猫头鹰的头颅上,拳头的力量将周围的空气压缩得几乎看不到缝隙,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这一击下变得极度紧张和脆弱。
嗡嗡嗡——
拳头周围的空间微微扭曲,显示出这股力量的恐怖。
『嗡——』
伴随着时钟的滴答声和闪电般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灰白的世界开始渐渐被五颜六色填满。
首先,微弱的色彩从空间的边缘处慢慢渗透进来,像是一滴墨水融入清水般扩散开来。
紧接着,这些色彩变得越来越鲜艳,仿佛一束束彩光照进这静止的世界,逐渐覆盖了灰白的景象。
墙壁恢复了原本的颜色,物品上的细节也逐渐清晰起来,空气中仿佛有了流动的感觉。
整个世界的画面逐渐恢复了正常,时间开始恢复流动。
当时间恢复流动,所有人的意识和世界的规则也开始恢复正常。
轰隆——
只听见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响起,原本定格在四周的猫头鹰的血液开始四溅,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墙壁和地板上,染红了整个空间。
伴随着轰鸣声的还有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这一瞬间被撕裂。
对于被时停的人,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
在长腿猫头鹰的视角里,它只是发动了攻击,然后在0.02秒的时间内开始撤退,但就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它的头颅却被莫名其妙地轰破了。
它的意识还停留在发动攻击的瞬间,而身体已经在【西西弗斯】的攻击下完全崩溃,鲜血与羽毛四散飞舞,场面极为惨烈。
“咯咯咯——”
长腿猫头鹰发出凄厉的惨叫,而一旁的【西西弗斯】则是脚下一个[莫比乌斯环],接着射出手径直的掐住对方的脖颈。
在长腿猫头鹰被轰飞之后,原本躺在地板上作呕且被各种跑火车思想填满的女法医,只感觉到神思一阵清明,仿佛一片迷雾被突然吹散。
*****
与此同时,远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一座废弃的黑色教堂内,幽暗的光线透过破碎的彩色玻璃窗洒在积满灰尘的石地板上。教堂的长椅上布满了蜘蛛网,木制的讲坛上还有腐朽的书籍和破损的蜡烛,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陈旧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的壁画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到曾经描绘的圣像和宗教场景。教
堂的穹顶上,吊灯的残骸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掉落。
教堂内此刻落坐着五个人,他们各自占据了不同的位置,神情各异。
“啊——”
突然,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猛然爆开,鲜血四溅,接着像是被某种无法言说的伟力直中一般,直挺挺地撞击在周围的木长椅上,撞碎了好几节长椅。
血液与木屑飞溅,场面惨烈。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教堂内的其他四人瞬间陷入了震惊。
“卡斯提尔的化身被攻击到了!怎么可能,卡斯提尔的化身的面板速度配合上权柄以及活动范围,怎么可能被击中,冠冕者都没法轻易……”
四人中,一个穿着圣迭戈火箭队制服,肩上佩戴着财团徽章和火箭队徽章的人一脸惊讶地说道。
噗嗤~
噗嗤~
躺在地上的人脑袋里凹陷出一大块,从中可以瞧见白色的骨骼和若隐若现的脑组织,不断涌现的血汁噗嗤噗嗤地流淌着,场面异常惊悚。
然而,名为卡斯提尔的男人竟然还存活着。
卡斯提尔的头部受到重创,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板。
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双眼茫然失焦,却依然顽强地挣扎着。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头部,试图减轻疼痛。
“脑残”男子的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头部,试图减轻疼痛。他的指尖触碰到裂开的头骨边缘,感觉到那冰冷而锋利的骨片刺入皮肤,伴随着黏腻的血液流动。
尽管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卡斯提尔依然试图接触自己远在千里的所罗门化身——【斯托剌(Stolas)】。
卡斯提尔深吸一口气,努力集中精神,意识在剧痛和混乱中游离。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但他强迫自己专注于脑海中的【斯托剌】。
此刻,他能够观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长腿猫头鹰正被一个紫金色的替身掐住脖颈,那景象清晰得仿佛近在咫尺。
他的手掌在空中微微颤抖,仿佛试图抓住什么不可见的存在。
随着心中的焦虑和绝望不断涌现,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而低沉。
“解——”
卡斯提尔低声嘶吼。
随后,他用尽全力一握,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流淌,染红了衣襟和地面。
他的眼神因痛楚而变得狰狞,但他依然坚持不懈,意识牢牢锁定在【斯托剌】上。
另一边,当【西西弗斯】的手掌紧紧掐住【斯托剌】的脖颈时,长腿猫头鹰的眼睛闪烁着最后的挣扎与绝望。
紫金色的拳头包裹着恐怖的力量,将空气压缩得几乎看不到缝隙。
拳头的力量将周围的空间微微扭曲,显示出这股力量的恐怖。
轰隆——
在那一瞬间,猫头鹰的脑袋和脚突然剧烈炸裂,宛如一朵血肉绽放的花朵。
羽毛四散飞舞,带着蓝紫色的光芒在空气中飘荡。
血肉与羽毛的飞溅瞬间化为光芒,爆炸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震动了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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