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科感觉自己被架起来了,仔细思索从进入菊天鹅城到这里的全过程是否有被别人算计的可能性,眼下的事确实有几分巧合,让他不得不多加谨慎。
祭司见尤科半天不发声,也没有直接拒绝,以为他是没见到好处才犹豫:“凶险的事情会让人思前顾后,惴惴不安。我们不能让人白白担忧,得交付一些‘订金’啊。”说着解开了身上的修女服,蹦出了胸前一对大蕾。
杜莎刚才说了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可打心里很不愿意在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身体,就像她第一次把身体给丈夫斯沃德时那么抗拒,看到祭司的举动,她很犹豫该怎么做。
祭司敞开衣服,前半身赤呈在前,她靠向前来说:“肉体的付出在我信这里算不了什么,这点点代价不足以聘用您这样的勇士,做为教会主教,您……”
尤科跳下了床向后退了两步,拿出匕首的柄鞘顶在了爬过来的祭司脑门上:“谈事情就谈事情,你们的时间很多吗?”
祭司收敛起来,即不愠怒,也不羞涩,这两种情绪不会在她这种服务教会十来年的教徒身上轻易展示。
尤科心里本就想在温斯这件事上掺和一脚,就凭索顿·河之国与圣园的亲密关系,救下温斯,运气好能笼络温斯成为自己的助力,即使运气不好,也可以给这个国家增添点混乱,便道:“我先问一下。关于救人,你们原本有什么计划?”
“你答应了?”杜莎有一分欣喜的问,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青年很有实力,但这种欣喜只是一瞬,随之还是担忧,因为她并不清楚眼前人具体有多大能力,救人所要面对的困难远越出个人能力。
“我没有,但我想听一听你们的计划。”尤科不想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
杜莎有些失望,瓯娩弥爬上前,准备说出计划,但被祭司拦住。
祭司穿好了衣服说:“你不帮忙,没必要听我们的计划。”
尤科笑了:“你们都跟我说了这么多了,再保密有必要吗?我总得权衡一下做成这件事的可能性吧。”
杜莎心知没有选择,只能说:“我有两套计划,最理想的计划是以我自身入教和捐赠所有资产给教会为条件,换取大主教或者教宗向帝国施压,赦免温斯的极刑。在这之前的计划是……”她看了看瓯娩弥:“是想以同样的条件拜托瓯娩弥请求她丈夫出面,说动两位国君。瓯娩弥的丈夫是魔舞者,在同盟圣宗会内的地位也非常高,他肯出面,同盟圣宗会再用点力,很有可能减刑流放。只不过她丈夫暂时联系不到,而且瓯娩弥说她丈夫很大可能不愿意卷进这件事……”
听了这话,尤科心里九成九肯定瓯娩弥的丈夫就是灼日大君了,他心里还是又惊讶了一次。同盟圣宗会是一个十分保守的教会,而朗多朗卡森则完全不同,一个圣宗会的上位者,怎么娶一个教义大相径庭的异教徒的下位者?
其实,尤科对这两大宗教的了解都不深,或者说他对宗教都不够了解。所谓保不保守只是相对而言。当然,这不是他现在需要了解的。
尤科问:“这个计划听着不错,朗多朗卡森教在你们国家有很大的影响力,教宗或大主教的意见,国王不会不重视。据我了解朗多朗卡森一般不涉政,一个人财产和身体为条件,换取朗……本教向国王施加影响,这个条件筹码是不是太单薄了点?有点太异想天开了吧。”
杜莎毅然道:“我知道,确实是这样,这已经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有瓯娩弥和祭司帮忙,也许能说动教会高层出面。”
尤科知道她这是抱着一丝希望去试一试,便道:“B计划就是劫囚喽?”
杜莎点头。
尤科:“是啊,这想也能想到。”
“这个方法比上一个更不切实际,有能力劫囚的人找也找不到,直到你……”瓯娩弥看着尤科:“你的出现,让她有了新的希望啊。”
“啊。”尤科淡淡笑了:“这样啊。”
杜莎见他露出这副表情,不明白是何用心:“你,你是……”
尤科和霭的笑道:“我认为我可以帮到你,但我有一个条件……哦不,两个,你能不能帮我说服克罗德·温斯加入我的组织,成为我的麾下?”
杜莎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你……你是哪个佣兵团的首领?”
尤科道:“不,我的组织叫艾黎,黑夜女神·艾黎。”
杜莎激动道:“你真救了他,我愿意全力说服他……另一个条件呢?”
“我有一些伙伴,他们受伤了……”
……
尤科说:“接下来聊一聊营救温斯的具体细节吧,我需要知道更多的情况和信息。最好能告诉我温斯被关在哪里。他现在应该被关在该城的某个地方吧?”
杜莎再次愁起了眉头:“斯沃德知道我和温斯的过去,对我的提防很重……”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我一定能搞到温斯关押的位置。”
“为免意外,最好把行刑地点也弄清楚,做两手打算。”
杜莎看尤科的样子似真想帮忙,用力的点下了头。
……
回到酒店,尤科把众人都召集起来:“情况有变,你们大概在这里不好养伤了。”
“怎么了主……首领?”波洛很难得主动开口询问事情,这是因为这两天他在医院外的一家餐馆里吃的各种小磨鸡美食吃得很过瘾,不想因为一些情况打破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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