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宫座首的事情被搁置下来了,失去了双王的制衡,接下来的会议几乎成了天之王和他的手下和追随者主导。阿波罗和雷霍格看到此情此景,也暗自盘算。自己对神座强行将欧帝斯推上空域王一直很不满而迁怒于御座香多拉,可是被扎尔博格摆了一道又被天·界抢走了到口的肥肉却是眼前的事。
纵然看不惯欧帝斯心中不服,可好歹欧帝斯是凭实力和能力坐下空域王的位子,相比起来还是扎尔博格和天·界更为可恨。现在香多拉已经制不住天·界了,一旦天·界完全掌控了组织内的主导权,受到扎尔博格排挤的那们两兄弟将会更加被边缘化。
想着这些,会议上的阿波罗心沉了下来,他瞧了一眼弟弟的眼色神情,显然兄弟俩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神座如果还是神座的话,他们就一定还是双子.宫,可如果神座不是神座了,那双子.宫就不一定是他们了。更何况他们还有更大的野心,有称王之心,臣服在神座之下那是理所应当,可天·界是他们嘴边夺肉之人,又岂肯服膺在他之下?
会议已近尾声,天之王这边的人有些志得意满,而冥界王手下人马宫、处女宫、天蝎宫的三宫座首几乎没怎么说话,他们跟随冥界王多年,怎么会看不出蔻拉的心思。会议几乎成了天之王这边的一言堂。
而香多拉满脸的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忍气吞声。
最后会议结束前,天之王天·界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他说:“御座,还记得04年底,扎尔博格牧首和双子.宫兄弟联手夺回来的两块龙零吗?”
“记得,又怎样?”香多拉对天·界突然提起这事有点弄不明白。
天·界两条卧蚕式的粗眉也有些拧皱,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不可思议。他说的当然是西莱斯特·冰稚邪仍活在人间一事。
听完了这件事,香多拉大感诧异,连蔻拉都瞪开了双眼,双子兄弟更是难以置信,人是他们亲手杀的,万万不会还活着,何况龙零·影中的力量已被证实复原,冰稚邪绝对是死透了的。
双子兄弟就是不信,可扎尔博格却是言之凿凿,他说:“这事我说起来也绝不相信,但是遇见西莱斯特·冰稚邪的铁铠将军说他是亲自见到了冰稚邪本人,而且冰稚邪自己的也承认他是死后又复活。我心里虽有疑问,但不相信铁铠会说谎。”
铁铠这个人双子兄弟两是认得的,虽然不熟,但联手杀过冰稚邪,这点他们还有印象。可以说冰稚邪死而复活,太过匪夷所思,重生、复活的故事在民间流传不少,可从来没有一件是证实过的,所以他们仍是无法接受。
扎尔博格又接着道:“我觉得这件事很严重,西莱斯特·冰稚邪必竟是我们杀的,还夺走了他辛苦收集的两块龙零,如果要找我们报复,恐怕组织的人会有危险。他虽然是一个人,可多伦特尔的惨状仍在那里,当年一战我想双子座首也和我一样历历在目吧。”
“哼!”对扎尔博格,雷霍格没有好脸色给他看,但想到与冰稚邪一战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冰稚邪绝对是他这辈子遇见过的最可怕的魔导士!
见到双子兄弟的脸色难看,没有经历过那一战的座首、牧座也能想到可一战有多可怕。
香多拉忽然向扎尔博格问:“你手下的铁铠呢,他没有跟西莱斯特·冰稚邪交手?”
扎尔博格点头:“这事说来我也很惊奇,铁铠是当初杀害他的人员之一,按理说冰稚邪绝不可能放过他。可奇怪的事冰稚邪非但没跟他动手,甚至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让他走了。还有一点奇怪,铁铠在信上说冰稚邪能使用一种魔力模仿的霸气能力,而且没见他使用过冰系魔法。”
雷霍格说:“冰稚邪在帝之佣兵团中被称为‘冰帝’,那个人没使用冰系魔法或许不是他。”
“双子兄弟,话不是这么说吧。”天·界瞧着两人说道:“他不是冰稚邪又是谁呢?为什么要冒充冰稚邪呢?他要不是扎尔博格牧首的臣将又怎么会认错人呢?我看这个人不管是不是西莱斯特·冰稚邪,也得派人去弄清楚他的身份。扎尔博格是为了组织的利益才找上冰稚邪夺取龙零的,这个事不能让他一人承担。而且他现在是圣比克亚的国君,手下的人不好去查此人底细,应该由组织再派人去调查这件事。”
蔻拉眼眸微动,想了想,对香多拉道:“我对这个人感兴趣,香多拉,这件事就交给我手下的人去查吧。”
“嗯,好。”香多拉点头同意了。
会议结束后,众人各自离开了镜幻冥想,黑暗城堡的天台上,蔻拉平息了运转的魔法大阵,冲天的十四道光柱渐渐黯淡下来。
蔻拉回过身,对狼牙道:“抱歉了,让你第一次参加会议,就看到这么难堪的场面。”
狼牙跟在众人之中,因为他的步子太大,只能慢慢地走,他道:“没什么,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这些我早就看惯了。”
蔻拉眼中似有赞许:“能习惯就好,这样的事在神之途每天都会上演。”
塞拉尼克一直走在外围,和冥王的关系不错,他的这身残躯就是蔻拉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因此他憋的满肚子的疑问也就直接问了出来:“王座,一直您不都会稍稍帮助御座制衡天之王吗,怎么这回袖手旁观了?御座都被天之王逼成那样……”他话没说完,忽然意识到辛也在旁边,便把话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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