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同时,在圣比克亚西面偏北方向很远的一个小国境内,某个小镇的旅店里,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灰暗的房间里看着通忆石上不段浮现的文字,看着看着他轻呼了一声:“啊,安德鲁、罗伊德和海潮族的普林斯都死了!?”
文字继续被抹掉,继续又浮现,中年人很仔细的看着每一句,每一个字。这时,昏暗的小屋房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向着中年人的背影走了过去:“怎么了?王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人回过头,对眼前的人道:“沙皇,安德鲁那边出事了。”
暗淡的晶石光照映在不大的房间里,拖拽出房中两人模糊的身影,只见沙皇1米78的个头,蓝色披肩的卷发,左眼戴着一个绣着银色骷髅的黑色眼罩,穿着裸露的衣服,衣服下是被晒得褐红的皮肤。她轻仰着下巴,湛蓝的眼珠里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裸露的肌肤上,右边的手臂和部份身体上爬满着血色纤细的纹身,纹身像植物一样,一直爬到了她的右脸,如同带着禁忌的图腾。她轻轻张开了小嘴,嘴唇间露出了细微的缝隙:“安德鲁死了,看来我们得加快步伐赶到圣比克亚的王都了。”
……
冰稚邪回到别墅见琳达在家,问道:“没有找到胖子兄弟吗?”
琳达摇摇头:“到处都找了,也没找到他们,我不想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所以中午就回来了。不过没关系,波洛和波恩笨是笨了点,但实力还是有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Darling,你那边的情况呢。”
冰稚邪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她。
琳达道:“只要万眼石在你手里,就由不得刑徒之门不帮忙。”
冰稚邪看了下时间,说道:“先去吃东西吧,刚才找了几次也没找到布拉德,晚上我还要再想办法跟国王取得联系。”
另一边,外出的扎尔博格驾着马车回到了自己的首相官邸,进屋便问道:“管家,双子座首回来没有。”
“还没。”管家甘纳吩咐下人送来冰镇的扬梅汤给扎尔博格解渴,又道:“亲王,您跟嗜血恶魔出去一下午,干什么去了?”
扎尔博格坐在沙发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管家,把丹泽尔叫来。”
“我这就去。”甘纳很快把扎尔博格的另一名贴身护卫,也就是那夜在天台与冰稚邪短暂交手的丹泽尔叫来了。
“亲王,什么事?”丹泽尔很恭敬的问。
扎尔博格道:“座首要回来了,回来得正是时候,对拉达特动手也就在这一两天了,所以现在也是该除掉国王羽翼的时候了。近卫军的布拉德,治安所的霍尔斯,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这些手握兵权,实力很强的人都是要除掉的对象。丹泽尔,嗜血恶魔,今天晚上你们两人带人干掉他们,尤其是布拉德和霍尔斯,必须得除掉。”
“是。”
扎尔博格又道:“管家,传我的命令,通知塔里斯将军,今夜十二点一过,全面接管王都城防。另外告诉底斯曼,让他带着他的人在明天早上之前到城西二十公里外集结待命。像他这样临时投靠的人,不能让他加入王都的战圈。”
“知道了亲王,我马上去办。”
“去吧。”
管家甘纳,以及丹泽尔和嗜血恶魔分别带人离开了官邸。
扎尔博格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自语:“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他嘴边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
医院,若拉吃力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瞧了瞧周围,瞧见了旁边正给病人检查的护士。
“你醒来了啊。”护士给旁边的病人量完血压,来到若拉病床前问道:“有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吗?”
若拉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护士给若拉稍稍检查了一下,说道:“医生说了,你没有受什么伤,醒来没什么不适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若拉讶异道:“现在就可以出院吗?”
“嗯。”护士点头:“说起来你的邻居说你是从高楼上摔下来的,我还真有点不信呢。”
若拉道:“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对呀,去办个出院手续就可能了。”
出了医院,若拉又全身上下自己检查了一遍,心里也很是纳闷:“怎么回事呢?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摸了摸身上,没有一点问题,又想起了冰稚邪妻子的恶毒无情,心里害怕起来:“就因为那样的原因,她就要杀我吗?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真无辜。
从医院外的小坡走下去,迎面一个三十来岁的女性走上来,若拉一愣,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女性,心道:“她不是……”她一下想起了两天前在餐厅闹肚子时,遇见的两名刑徒之门的女性成员,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绝不会认识,这个女人正是那天那两名女性中的其中之一。
“是刑徒之门的人,是他们害死导师的!”若拉咬了咬牙,强忍住昏沉的感觉,跑到一旁等了下来。
傍晚的大街上,人群更为稠密,熙攘的人群里,一身旅游清凉装的苏菲娜与朱蒂已被酷热的天晒得汗流夹背,汗水浸透了衣服,让衣服显得有点半透明了。
朱蒂猛吸着纸杯里的冰果汁,说道:“又是一天,仍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怎么办?还接着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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