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詹妮弗·格雷和帕特里克·斯维茨在房间里促膝谈心有了效果。
从第二天开始,两人的配合非常默契。
有很多只有两人在镜头里的对手戏,特别需要化学反应。
从现场的反应来看,詹妮弗看帕特里克总是双眼含情,不管做什么事,跳什么舞,都好像在发出爱的信号。
而帕特里克也一改对詹妮弗糟糕舞技的厌恶,真正代入了一个陪宾客跳舞的舞男的心态。
“嘻嘻……”
在原来给童子军准备的度假小木屋里,已经被布景改造成了一间简陋的伴舞们住的房间。
虽然简陋,但是很干净,白色的床单,整洁的地面,杂务收拢得很整齐,一看住在这里的强尼就是一个对自己的未来有规划的男人。
帕特里克站在詹妮弗的后面,让她的手抬起,然后用自己的手背,轻抚詹妮弗的胳膊和腋下。
詹妮弗·格雷非常怕痒,一点点轻轻地触碰,都让她笑出声来。
帕特里克只好露出情郎一样的无奈,虽然心里实在是看不上这个犹太女孩的笨拙,但是对待她总是提供最大的耐心。
“跳舞不光是注意舞步,你还要注意自己的心。”
帕特里克握住詹妮弗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喀哒,喀哒,你听到了吗?顺从自己心跳的节奏。”
“嗯……”詹妮弗用力地点点头,逐渐她的舞步开始顺畅起来。
“Cut!”
随着罗纳德一声叫停,现场所有人都开始鼓掌。
“哗哗……”
“演的太好了。”编剧埃莉诺用手捂住自己的双颊,简直要感动的哭了。
罗纳德挥挥手,让助理导演埃米尔主导下一个场景的布光。
他自己赶紧做到专属的导演椅子上,拿起保温杯到了一杯枸杞红茶喝了起来。
自己的投资,拍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想在有限的预算里做到最好,罗纳德的心力耗的有点多。
虽然身体还能支持每天十几小时的工作,但是心理上的疲惫,还是让他有机会就坐下休息。
他还从包里掏出一本“孔夫子的教导”,开始换换脑子。
“获得知识,并在不断获得的过程中付诸实践,确实是一种乐趣……”
确实,自己在导演上的控制力每天都在增强。指导演技,选角,以及怎样摸透观众的喜好,和避免社会思潮的某些敏感点,罗纳德在做这些的时候,获得了不少乐趣。
“好了,我们可以拍下一组镜头了。”
助理导演埃米尔过来汇报。
“清场。”罗纳德把书放下,然后发布命令。
所有的闲杂人等都退出了房间。
编剧埃莉诺看着罗纳德,“我也要出去?”
“你可以问问詹妮弗,她愿不愿意和心中爱慕的单眼皮帅哥亲热的时候,有你在场。”罗纳德笑道。
编剧埃莉诺什么都好,对剧组也尽心尽力的做了很多职责之外的咨询工作。
但是她就是喜欢代入Baby的心态,喜欢在现场看着詹妮弗·格雷扮演年轻时候的自己,和帕特里克·斯维茨耳鬓厮磨。
“行吧”,埃莉诺知道要拍亲热戏,多一个人就妨碍了演员的发挥,“不过样片来了我要和你一起看。”
罗纳德点头答应下来。
现场很静,只有导演罗纳德,摄影指导,和一个灯光师,一个录音师,在现场,都是不能再精简的人了。
詹妮弗·格雷穿着老式的白色内衣,走了进来。
“你酝酿一下,觉得情绪到位了就和我说,我不叫Action,看你给我信号,我们就开始。”
詹妮弗·格雷还是有点害羞,她点点头,坐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罗纳德回头看到了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身体的斯维茨,赶紧挥挥手,让他过来,又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
亲热戏对任何演员都是一个很大的负担,演员是把自己的内在情感,外露给摄影机的一种职业。而亲热戏是人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这种戏最好不要大声给命令,让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被吓跑了。
格雷过了十几分钟,终于给罗纳德发了信号。
罗纳德用眼睛示意摄影指导开机,然后录音师把录音杆举到了床的上方。
格雷拉开白色的被子,斯维茨已经在那里等她。
詹妮弗·格雷抱着斯维茨,露出了光滑的背部。
近景镜头要拍两个主角的戏份,离得很近。摄像机的镜头就在离两人一英尺远的地方。格雷非常勇敢,就好像当摄影机和人不在一样,非常暧昧地完成了这段戏份。
“Cut!”罗纳德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竖起大拇指,向格雷示意这一条很不错。
“嘻嘻……”格雷在床上一缩,钻进了被子,然后披上毛毯出来喝水,休息。
“化妆,发型,进来补妆。”罗纳德大叫一声。
这个小屋里,要拍摄很多戏份。
接下来是辛西娅·罗兹的堕胎戏。
Baby得知了彭妮的窘境,她回去向父亲豪斯曼医生,要来了当时还很值钱的几百美元,偷偷给彭妮,让她去请一位“地下医生”,来偷偷的给自己做手术。
因为当时最高法院还没有通过“罗诉韦德案”,在纽约州属于非法,只能找来一位带着肮脏的手术刀的“医生。”
彭妮做过手术以后,发烧,下腹疼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Baby为了救人,只好去求父亲豪斯曼医生来救彭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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