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地，你怎么又把终端染回来了？”

风间渡好奇的看着大地手中的终端，前阵子这小子不知道怎么的把银红色的终端外科染成了金色，如今一看居然又变了回去。

说真的，看惯了大地金色的终端，再看看银红反倒有点不习惯。

“没有换啊，我的终端在卡蜜拉那里，这是她的终端。”

大地正对着一台电子设备上下其手，十分忙碌：“没什么事请先不要打扰我。”

“卡蜜拉？！你们交换了终端？”

风间渡惊叫一声，然后急忙死去去看，没看到明日奈的身影后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凑近忙碌的科学家旁边：“我说你小子到底怎么……”

“你小点声！”

因为风间渡突然的大吼大叫，弄得大地一不小心手拿不稳一个关键零件跌落，接着引起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哗啦几声仪器直接散架。

风间渡也吓了一跳，立刻手忙脚乱的帮他捡：“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怎么……”

“她对艾……对我涂的那层漆很感兴趣，于是接走研究去了。”大地倒是没有斥责：“但是如果没有终端会很不方便，所以她就把她的留在了这里。”

“原来是这样。”

风间渡这才想起来，好想在大地受伤住院期间，卡蜜拉就对大地涂了漆的终端很感兴趣，一直借在手头上研究。

但是看大地一点儿都不在乎的样子，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大概可能是他的终端长的太特立独行了些，少了就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忍不住问：“大地，我说你的终端就这么被卡蜜拉拿走，它不会伤心吗？”

莫名其妙的情绪下，风间渡问出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然后察觉到自己问了什么之后，自己也懵了。

大地依旧在忙活手头上的活，却还不得不抽出时间回复朋友：“不啊，他走的时候可开心了……呃，我是说……”

他比阿渡更快回神：“一个终端哪来的情绪啊！”

……

“你在研究什么？”

另一边，艾克斯疑惑的问向卡蜜拉。

卡蜜拉把艾克斯终端从仪器上拿下：“如果说只是你这个虚拟数据体，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受伤过的痕迹了。”

“当然！这么长时间时间下来，对我来说肯定能恢复啊。”

“有一件事我在意很久了。”

卡蜜拉并没有看他，而是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艾克斯终端没有对准屏幕，因此艾克斯也看不到什么。

他只得问：“什么事？”

“当时你被我伤的这么重，这几天恢复的却只是大空队友一人，在我入队后你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当然！我和人类又不是同一种生物，人类相对来说要脆弱许多啊。”

“我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卡蜜拉问：“数据体并不是你本来的形态吧？你与大空队员融合后的艾克斯奥特曼，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艾克斯沉默了片刻：“是这样没错。”

“所以我才感到好奇，你究竟遭受了什么，丢失了本来的身体，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卡蜜拉打字的手顿住，目光移到平放在桌子上的艾克斯终端面上：“又究竟为什么，最终选择停留在了地球。”

艾克斯彻底沉默了下来。

“不想说？”

啪啪的打字声又一次想起，卡蜜拉又开始了网络上的动作，但她接下来的话却不是“不想说就不说”，而是：“不想说我可以猜。”

艾克斯：“……”

他继续沉默。

“要么是地球上有什么吸引你能快速恢复的东西，要么，就是让你受伤的地区正在地球附近。”

“或者明面上的答案，与地球人类融合确实是我们恢复体力的一大方式，甚至也正好趁着地球近些时间怪兽出没，来守护地球？”

“不要再猜了。”

艾克斯想叹气，奈何以数据化的形态叹气太过刻意：“没什么不能说的，是格利扎。”

听到这个名字，卡蜜拉古井无波的神色终于变了变，似乎带上了几分吃惊的意味：“格利扎？”

“是的，虚空怪兽格利扎。”

艾克斯并未注意到卡蜜拉微小的情绪变化，他开始回忆起当时：“格利扎，它是没有任何物质和能量反应的生命体。曾经毁灭了三个物质富饶的星球，在十五年前，我和它一直追逐到太阳系，最终将它湮灭到太阳里。”

“我为此受到重创，引起了奥特·耀斑爆发，杂乱是电波引起地球上的火花人偶实体化……也是牵连大地父母失踪的主要原因。”

卡蜜拉没兴趣听艾克斯和大地的纠葛，她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格利扎么？”

“是的，它被称为虚空怪兽……”

“本身是完全的【无】和【不存在】。”卡蜜拉接口。

艾克斯愣了愣：“你知道？”

卡蜜拉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她的眼神放空，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我曾经，听到过这个名字。”

“什么？”艾克斯吓了一跳：“原来格利扎，超古代就已经存在了吗？”

“只是听说，”卡蜜拉强调，“并未见过，不过与这个名字一通得知的，还有一个有趣的消息。”

艾克斯直觉那个消息还有问题：“什么？”

“相传，格利扎并不是宇宙自然诞生，而是人为创造。”

卡蜜拉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一个疯狂爱好虚无的恐怖主义者。”

艾克斯好像被吓懵了，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别开玩笑了……”

“没必要开玩笑，不过，那只是传闻而已，听某个人开玩笑一样说过。但从我出生以来可从没见识到过，史书上也没有任何记载。”

卡蜜拉冷冷的回答：“我也是才刚刚知道，这样的怪兽真的存在。”

“但是还是感到很可怕，传言能这么真实，怎么样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无】的存在，居然能人为制造吗？”

“虚无主义这种无用的理论能出现，不也很让人匪夷所思吗？”

“好，好像有点道理，不过，好在格利扎已经被解决了……不然谁知道事情会恶化到什么程度。”

卡蜜拉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