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天懵了。
可房东已经迫不及待的收回钥匙这些东西。
“他妈的,我的房子都被砸坏了!”
“算了我也不要你的赔偿了。”房东只想着快点将这些瘟神赶走,“你的房租和押金就当抵消了,他妈的亏大了!”
房东骂骂咧咧的走了。
而墨时晏看着自己眼前的惨状,气的想要一口气晕过去。
方红眼睛通红。
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从哪里开始错的?
对了。
是从明暖那里就开始错了!
“老公,别待在这里了。”
“我怕那些人还会再找过来。”
“我们去公司住吧?”
明盛天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不行!”都到了这地步了,他还死撑着呢,“我能住公司吗?”
“那公司的人不都知道了?”
其实他都已经两个月没发工资了。
只怕是在公司一露面就会被围攻打量。
“该死!”
“去看看别的房子。”
“我就不信了。”
明盛天骂骂咧咧,“把你的钱都拿出来。”
方红倒地大哭,“我哪里还有钱?我的钱都不够我们吃饭的!你自己出去潇洒,也不管我!”
明盛天脸色一黑。
连忙去摸兜。
结果啥都没掏出来。
之前那些钱都被他最后在酒店潇洒完了。
明暖笑了。
“走吧。”
司机也笑了一声,“看来他只能去睡公司了。”
“公司?”
“哪里还有公司给他睡呢?”
司机愣住,不明白明暖为什么会这么说。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明盛天做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
最后还是决定拖着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箱去公司。
可很快他的手机就疯狂颤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明总!”
电话那边是特助的声音。
特助对他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恭敬,谁让明盛天现在压根儿都发不出工资来呢?
“来了一帮法院的人!”
“说因为资金问题!”
“现在要临时查封我们公司!”
明盛天的手机掉落在地上。
摔了个粉碎。
电话也被迫挂断。
他站在原地。
整个人异常捂住。
公司……也不能去了?
方红也听见了这话,忍不住整个人颤抖的问:“你到底在外面欠下了多少钱?”
“你之前贷款了,为什么不先将那些要紧的债先还了!”
“你这个疯子!”
“蠢货!”
方红崩溃了。
但明盛天直接给了她一巴掌,“无知蠢妇,头发长见识短!”
明盛天指着方红的鼻子说:“你懂什么?现在查封了怕什么!只要那三个项目开始正式盈利了,我还怕没有钱赚吗?”
“如果去先还了钱,我还有什么钱能挤进沙华制药?”
明盛天烦躁极了。
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几圈后。
竟然往医院走去。
“走,我们去找傅川!”
“他得了合同的好处。”
“难道不该给我们一点报酬吗?”
看见这一幕。
明暖真是要给明盛天鼓掌了。
不愧是他,伸手跟别人要钱要的事如此自然,理直气壮。
“少夫人,我们现在回去吗?”
司机问。
明暖点了点头,“可以,我心情也不错了,回去吧。”
一辆车子悄无声息的开了出去,而拖着行李箱的方红和明盛天两人对此一无所知。
等回到墨家之后。
明暖想着墨时晏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
毕竟看他之前在公司那幅样子,就知道公司那边有急事。
于是明暖悄悄从酒柜里拿出了几瓶酒。
明暖将两瓶酒悄悄带上楼。
她特意控制了度数。
“就这个,肯定不会喝醉的。”
明暖自信的将酒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其实很爱喝酒。
但是偏偏喝不了。
只要稍微喝多一点就会醉。
不过妈妈说,她的酒品非常好,即便醉了也就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明暖自从重生以来,因为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来。
所以她一直都没有碰过酒。
这段时间看着那帮人接连不断的自食恶果。
明暖身心愉悦。
又趁着家里人好像都不在的情况下,忍不住要小酌一杯。
“奶奶睡了。”
“兄妹两个好像出门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墨时晏不会回来!”
明暖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先是猛灌了两杯,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酒香味溢满鼻腔。
明暖托腮,看着手机震动起来。
是那刀疤保镖发来的电话。
明暖挑眉接通。
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感,也带着一点邀功的意味,“我已经将傅川的事情告诉了陈老。”
“陈老确实觉得,傅川可以和林秋绑在一起。”
明暖听到这话之后立刻笑了起来。
她就知道。
对面那刀疤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您怎么会知道,陈老会同意林秋和傅川结婚的?”
明暖晃着手上的高脚杯,红酒在杯子里晃荡,“你不是说,陈老之前一直因为墨家,没能顺利将华国市场拿下吗?”
“傅川可是墨家的独生子。”
“虽然很偏,但是也勉强算是一点点墨家血脉。”
“不管墨家承认不承认。”
“对那个老头子来说。”
“应该说非常好的选择,作为打通墨家的突破口。”
“虽然这个突破口实在很磕碜,而且一看就觉得好像不能成功。”
“但问题是,林秋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物。”
“而且林秋反正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何不最后压榨一把?”
明暖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懒得说了。
她有点困了。
对面也感觉到了她的态度,立刻说:“我能不能和我儿子视频一下。”
“嗯。”
明暖直接应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了。
她躺在床上。
慢慢阖上了眼睛。
在睡过去之前。
明暖还不忘记给自己盖上被子。
就在明暖酣睡的时候。
林秋已经快疯了。
她听着电话那边陈老的声音。
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陈老?您刚才说什么?”
“让我?嫁给傅川?”
林秋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甚至连对陈老一向来的畏惧都忘记了,脱口而出,“我怎么能嫁给傅川?”
“我嫁给傅川的话,墨时晏怎么办!”